白马即墨

苏爽甜,主角总受党
凹三id:baimajimo

【朝耀】国王的演讲

*除夕贺文,纯糖~

*《国王的演讲》paro,cp为朝耀

*那就,祝大家,鸡年大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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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眉毛,你在看什么呢?”

  “……!不要突然凑过来看啊!很不礼貌baka!”

  亚瑟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一样立刻把手上的纸条揉捏成一团收进口袋里,故作镇定的指责道。

  “有什么好遮掩的,八成是十八禁吧工口大使阁下。”弗朗西斯无趣的撇了撇嘴,摆正了身体:“我说,现在好歹还在开会呢,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正经点?”

  “这话从你嘴里讲出来还真是讽刺啊,弗朗吉。”伊万微笑着抬起头。他本来在围观王耀抢红包,最年长的国家捧着手机玩的不亦乐乎,修长的手指迅速的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动感的背景音乐响彻会议室。

  “你说对不对,小耀?”眼看弗朗西斯翻着白眼,伊万还要火上浇油。

  亚瑟对他给王耀的昵称很不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嗯?嗯。”王耀随口应了一声:“没什么事就散会了吧,我急着回家过年呢。”

  原应肃穆的会议室充满过节前夕特有的懒散欢乐气氛,罪魁祸首当然是开会时间公然玩手机还不开静音的王耀。阴历的新年和其他四个国家的新年并不在同一天,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兴致盎然。

  “我说耀,”阿尔弗雷德叼着可乐吸管,含含糊糊道:“Hero记得你们的风俗是长辈给晚辈发红包吧?”

  “要你管,”王耀送了他一个哂笑:“我弟弟妹妹们会赚钱,非要孝敬我,不服憋着。”

  “那你倒是给Hero也发个红包啊,Hero是这里最小的不是吗?”

  “行啊,你先把钱还了,我马上给你包个大的。”

  “对了,阿尔弗,”亚瑟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你新上司不是发了推特,说为了庆祝中国新年,要求美国学校不要布置作业吗?”

  “什么?”王耀眉目一剔,看向阿尔弗雷德:“我自己家的学生都没这个待遇。”

  “亚蒂你不能这样!有了那啥就忘了弟弟……呃,”阿尔弗雷德在对方杀人的目光中转了话题:“刚刚耀不是说要散会回去过年吗,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出了会议大楼,王耀照例是和住得近的伊万顺路一同回去。令人惊讶的是,向来看不惯两人走得太近,一定要上去阻挠半晌,不得到王耀“我只是搭个便车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发誓就不会善罢甘休的亚瑟这次却没有凑过去,他抓了抓头发,看了王耀的背影一眼,就上了自己的车。

  就在他要关门的一瞬间,弗朗西斯也挤了上来。

  “胡子混蛋干什么呢你?!-------快下去!!”

  “别这么无情嘛小亚蒂,哥哥我还不是关心你。”弗朗西斯哥俩好的揽着他的肩膀,对司机道:“你开你的车,不用管我。”

  司机赶紧目视前方。

  “你最好找我是有正事,不然我发誓我会把你的胡子一根根揪掉。”
 
  “脾气不要这么大嘛,”弗朗西斯打了个响指:“你这几天怎么不对劲,和小耀吵架了?”

“滚,我们感情好的很。”

  “哦------”弗朗西斯拖长了声音,突然变戏法一样伸出两根手指从亚瑟口袋里夹出那个纸团:“那让哥哥我来看看这是什么?”
 
  亚瑟从上个星期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弗朗西斯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他一边看着手里的纸条,一边无声的翕动嘴唇,仿佛在练习着演讲什么。

  演讲,他们五个人都不陌生的一项基本技能。身为政治人物,最重要的能力之一便是演讲。政客欲征服民众,离不开一副好口才。三寸不烂之舌,胜过百万雄师,可拨动万众心弦,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可驱懦夫昂扬赴死。

  细数几个国家的历史,孔明“骂死王朗”,拿破仑有“蒙特诺特战役演讲”,马丁·路德·金有“我有一个梦想”,麦克阿瑟之“老兵不死,只是逐渐凋零”……相应的,作为国家的化身,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有一副天赐的好口才。

  作为一尊完美的英伦绅士标本的亚瑟·柯克兰,更是以云淡风轻、宠辱不惊,让人对之如坐春风的演讲风格闻名。弗朗西斯想不出来,是何等重要的演讲需要他精心准备这么久,还怕不够尽善尽美。

  他躲开亚瑟抢夺的手,快速的把纸团摊开一看,白纸上赫然写着一行方块字。

  “小耀家的字?”弗朗西斯一愣,随即发现每个字上方都标着音标方便拼读:“z…zh……”他还来不及拼出来,纸条就被亚瑟抢了回去。

  “死胡子,”亚瑟满面通红,把纸条收进自己怀里,虚张声势的磕磕巴巴道:“不,不管你看到什么,你要是敢告诉耀你就,死定了!”

  弗朗西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哎呀,你这是乔治六世附体了吗,亚瑟?”

  这位英国国王最出名的就是他那严重的口吃病。

  “是又如何,”亚瑟轻蔑瞟了他一眼:“他能奇迹般的克服口吃,发表那篇二战时著名的鼓舞士气的演讲,我也能。”

  除夕,辞旧迎新,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王耀的家里正在过年,弟弟妹妹团坐在了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寓意美满的菜,电视里放着臭骂了多少年,但还是要看的春节联欢晚会。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王耀刚推辞不过的喝了一巡,贴在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我去接个电话。”

  “喂?”

  亚瑟有些紧张的捏着手机,对面声音嘈杂,笑声骂声鞭炮声,一阵脚步声和开关门声后,杂乱的声音淡了下去,王耀的声音清晰起来。

  “怎么了?”王耀撑在阳台扶手上,看着雪花飘下:“突然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不同于平时的冷静自持。软软的,带着笑意。

  亚瑟喉结动了动:“你喝了酒?”

  “是啊,”王耀漫不经心道:“大过年的,实在推辞不过嘛。”

  亚瑟穿着风衣,坐在长椅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手揪着面包喂给鸽子,泰晤士河静静的从他面前流过:“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王耀打了个哈欠,呼出团团白气:“白金汉宫?”

  “不是。”

  亚瑟向上瞟了一眼时钟,时针就快要指向下午四点。

  “国会大厦?”

  “接近了。”

  王耀笑了起来:“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大本钟下面。”亚瑟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秒针刚好转了一圈,回到了十二点的地方。

  大本钟悠扬的十六声报时声响和鸽子扑棱棱的扇翅声通过手机清晰的传到了地球那一边的人耳朵里。

  鞭炮声一下子大了起来,王耀的客厅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叫嚷,依稀听到有人喊“跨年了跨年了大哥人呢!”

  相隔时差八个小时的两个国家化身在这一刻分享着对方的声音。

  亚瑟看着已经被自己的汗液浸染的有些模糊的纸条,他此刻的忐忑和紧张并不比要上演讲台的乔治六世少多少。

  “耀,”亚瑟深吸一口气:“祝你新年快乐。”

  这句话他用的是中文。

  平心而论,他说的并不标准,发音带着微妙的含混。但他说的很认真,一字一顿,显然精心练习了许久。

  短短六个字,一应雄心、激情、温柔、焦切……都被这六个字桎梏,牢牢封锁在颤抖的两唇中。胸襟里尽有柔情万种,也全被这无形堤坝拦截。

  “……”王耀抽了抽鼻子,小声道:“吓了我一跳,你怎么突然说起中文了。”

  可能是酒喝多了,他感到脸上热热的。

  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原来弗朗吉说的秘密就是这个……不过你中文说的还真烂啊,亚瑟。”

  “……喂!”

 “谢谢!”王耀打断他,真心实意道: “ ……我很喜欢这份新年礼物。”

…………

 
  “大佬,唔要再打手机了!”王嘉龙敲着玻璃门:“饭要凉了!”

  “谁把他放上麻将桌的?!想倾家荡产啊!”王晓梅正在王濠镜无奈的笑声中发着脾气,一抬头,看见自家大哥拿着手机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的走了进来,惊得连赌局都顾不上了:“大哥?谁的电话啊?这么开心!”

  王濠镜“唰”的展开折扇,摇了摇,遮住弯起的嘴角:“开局吧,我赌是柯克兰先生,有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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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大家继续愉快的一起玩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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